正文 069

作品:《一块小饼干(女尊)

    江盛娆也不知道顾照元是从哪儿得来的小药丸, 热意犹如一波又一波汹涌袭来的浪潮般,让她难以自制地,桃花眼中失去了清明之色, 在云山雨雾中被席卷着,徜徉着,周而复始

    夜深了,屋里却无一盏烛灯。只依稀能看到那床榻上的纱幔仍在轻摇晃荡,羞耻而响亮的水声不断地从那纱幔之内传来, 其间停歇片刻,不消多时便重又响起。

    少年失了神,嗓子早已哭哑了, 泪水悄无声息地落着,那双清澈凤眸彻底被浓重的俗韵之色侵染, 纤浓勾人的风韵转而渐渐销蚀了眉眼间的纯真,如一朵全然盛放的花朵般, 在猛烈的风雨中摇曳着

    不知是多少回了,女子才放过他, 让他歇下了。

    第二天清晨, 外头的阳光已透过微敞的窗柩照了进来,有些微的刺眼。少年一向浅眠,应是累极了,现下仍沉沉地睡着。他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眼尾泛红,薄嫩的唇瓣大概是在忍受激烈的交媾时咬破的, 江盛娆现在回味起来,少年在床榻上多数时候都是很安静的,轻皱着眉, 受不住的时候至多低泣几声,到最后才会被逼出压抑的哭喊来。而那玉白的身上更是遍布着触目惊心青紫红痕,抓挠的划痕甚至于喉结上还有淡淡的齿痕,尤其是腰腹处,层叠的暗红指痕看着绮丽而透出凌虐的美感。

    她太过分了江盛娆当时神思涣散,满心满眼都是叫嚣着的狂热放肆,即便少年哭喘得可怜,却也没有得到多少心软和怜惜。

    此刻,少年长而卷翘的睫毛安静乖巧地低垂着,还挂着几滴水珠,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江盛娆将床角边挤成一团的毡毯铺散开来,小心地给少年盖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起了床。

    在稍作清理后,江盛娆随手换上外衫,将窗柩掩上,遮挡住了尽数的日光,屋内瞬间似入夜般昏暗了下来。她出了门,打算下楼叫店家小厮送些热水来,顺便再拿一些少年喜欢的糕点酥酪。

    毕竟,从昨儿晌午开始,她与少年就再没下过床榻了,直至现在,一滴水一粒米都未进过。而她体内的药力虽消散得差不多了,但隔那么小半个时辰,还是隐隐地有股子热意。

    江盛娆在堂内等着,兀自按捺了会儿,私以为应是残余的影响而已,但她不知道的是,顾照元从那林梓柔那儿拿来的所谓“迷香丸”可是要“昏睡”一天一夜的,而从昨儿算起,要到今日晌午方能彻底消解。

    屋内,寂静而阴暗,少年湿漉漉的长睫轻颤了几下,慢慢地睁开了。那双漂亮的凤眸因着断断续续地哭了一个晚上,到现下都还漫着水汽,带着刚醒来的茫然,眼眸懵懂而湿润。他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濡湿的碎发贴在脸上,入眼是屋内一片空寂而森冷的暗色,床榻上只余他一人,恍惚间少年以为回到了幼时,被厌弃地关在偏院里,像脏泞的湿苔般缩在角落里,在一个个漫长可怖的黑夜中等待天亮。

    “不要不要丢掉照宁”顾照宁微微颤栗着,又呜咽着叫了几声妻主,眼泪落在了床沿上,他身子疼痛酸软,却仍是挣扎着从床榻上下来,刚赤脚踩在地面上,便整个人都无力地跌落了下去。

    “照宁”江盛娆刚推门进来,便看到少年狼狈而柔弱地跌坐在床榻边,眼尾殷红,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床沿,却怎么都起不来。

    江盛娆连忙将少年抱起,轻柔地把人放回到床榻上,心疼道“照宁,你怎么起来了我刚刚下楼给你拿了好吃的,你先吃一点。等会儿小厮烧好热水,把床褥换掉,我再给你擦一擦身子,涂些药膏,今天就躺在榻上歇息吧,好不好”

    少年如梦初醒般地望着她,手里紧紧地拽着女子的衣袖,凤眸睁地大大的,半晌,吸了吸气,嗓音低哑而微弱地说了一句“太黑了。”

    江盛娆轻声哄道“那我把窗子打开些,让屋子亮一点好不好”

    少年垂下眼,点了点头。

    屋内乍然敞亮了起来,而少年承欢了一夜的身子也在帘幔内展露无遗。他长睫一抖,慌慌张张地将毡毯盖在小腹上,努力将那处被用得很是红肿可怜的部位遮盖住。

    江盛娆知道少年是个极其容易害羞的人,她假装没注意,拿了个枕头给少年垫在腰后,手里端来一碗糖蒸酥酪,一勺一勺地喂给少年。

    少年的耳根透出些红,甚至都不敢抬眼看她,只盯着那勺子里的酥酪,嘴里的甜味儿似乎慢慢地沁进了心里,连带着唇角也不自觉地微微翘了起来。其实比起床榻上的情事,少年更喜欢这样专注的,细心的照顾,让他觉得他是被女子在意着的,也许是被认真放在心上的。

    “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少年又被喂下了两块甜糕,嘴角边沾了点碎末,小声地,干巴巴地问道。

    “什么话你好大好用你好棒”江盛娆见少年恢复了些精神,装傻充愣道,故意说一些叫人脸红心跳的话逗弄他,说罢,还往他腰下看了一眼。

    “不不是你别说这个”少年眼圈微红,不知所措地曲了曲腿,胸口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江盛娆见状,不知怎么看着少年还有些自卑,也就不忍心逗他了,忽而凑过去,在少年的嘴角亲了一口,就着舔了舔碎末,软软甜甜的就像床榻上的少年,特别可口。

    “当然是真的啦顾照宁,我只喜欢你。”江盛娆在少年耳边轻柔而认真地说道,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少年的颈间,少年身子一僵,整个人都微微地颤栗了起来。

    话音刚落,江盛娆倒是发现少年盖在身下的毡毯竟是被高高地支了起来。这一眼,简直把江盛娆自清晨开始强自按捺下去的热意全部都勾弄了出来,陡然就乱了。

    顾照宁却是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打湿了毡毯,他慌慌张张地抬手用力按下去,似乎全然不觉得疼痛般。

    “顾照宁,它都已经破皮了,很可怜的,你怎么还虐待它呀”江盛娆连忙拉开他的手,本来是因为疼,有些蔫了,但是女子的手一靠近,便像是感觉到了怜爱般,很快又极其热情地翘了起来,甚至蹭在了她的手背上。

    “不我不是放荡我没有”少年不住地摇着头,俊脸略微苍白,委屈巴巴的。少年幼时在男诫上读到,说男子身下过大,则生性放荡,极其不安分,容易令家门蒙羞。他当时还不明白,后来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那处便越长越大,他很难过又害怕,尝试过好几天不吃东西,也试过用布条绕着小腹紧紧缠起来,可是都没有什么用再后来,若是只着一条亵裤,都会有些明显鼓起,他便从来只穿那种衣摆很宽大的外衫

    “这是因为喜欢才会这样的,不是放荡,顾照宁,你这个呆瓜满脑子装得都是些什么森规戒律呀”江盛娆又往少年俊美的脸上亲了一口,耍赖地诱哄道“照宁,姐姐余毒未清,好像还有些难受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姐姐会温柔些的”

    少年怔愣了一下,红着脸看着女子又上了榻,只低声喃喃“不是不是姐姐”

    “那是什么”江盛娆坏心眼儿地装作不知,将帘幔放下,然后搂住了他不一会儿,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床榻又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另一边厢,顾照元昨日撞了陆云辞身边的小厮,间接害得陆云辞早产,便跟着林梓柔一行人去了医馆,在产房外头担忧地等了大半夜,直至清晨,陆云辞在几个接生夫的照料下,总算是顺利产下了一子。一得知父子平安的消息,顾照元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大半,便与林梓柔又表了几回歉意,匆匆地叫马妇赶车送他回客栈了。

    他一踏进堂内,便急忙找了相熟的店家小厮问道“昨儿同我一道离店的少年郎后来又跑回来了,你可知他现下在哪儿”

    那店家小厮昨日帮顾照元下药,私下收了些银钱,便很是热络道“公子,您说的那个少年郎,小的只瞧见他上楼了,后来小的忙着做事,也不知”

    顾照元越发心焦,只听那店家小厮忽的记起了什么,压低声儿道“您托我下药的那位女客,他今儿要了好些糕点甜食,后来端上楼了。”

    这句话听着内里有些古怪,但顾照元毕竟还未出阁,并不会即刻想到另一面去,便只蹙起了眉头,匆匆往楼上登去。

    他为着堤防女子趁机欺辱他弟弟,很清楚女子落榻的是哪一间厢房,待走近了,却是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哭喘低吟的细微声响。

    门是虚掩着的,顾照元急急的推开门,却是透过那如云雾般层层叠叠,飘荡轻晃的浅色纱幔,看到了令他无比痛心而自责的一面。

    他的弟弟正巧背对着他,如绸缎般的乌发蜿蜒地覆在出了薄汗的脊背上,不着寸缕地与那女子紧紧地坐抱在一处,水声潺潺,似乎早已神思恍惚,听不到任何动静,而那女子自他踏进房中,便面色餍足地抬眸看了他一眼,似是挑衅般的,往少年挺翘的腰臀上拍了一下,又抬了抬。

    顾照元听到弟弟时不时地低泣着,呜呜咽咽的,似是被欺负得极为可怜。他一时气得目眦欲裂,就要冲上前去,却是听到他弟弟低哑地,很小声地叫了一声妻主。

    透着满满的、卑微乞怜的意味。

    那一瞬间,听得顾照元心都碎了。他像是失去了知觉般,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房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又名为男主の成长的烦恼

    哥哥实惨,你们开心吧,写这种内容真的不容易,想尽量给你们搞点乘客体验,又不想被交通管制,真斟酌着码字,本来就慢,就更慢了。虽然知道有些小可爱是等得心急了,但是谁要是再凶,那就少搞点哼唧略略略那样

    迟钝作者君最近才晓得,评论区也要低调点,所以你们也含蓄一点哈,不要满嘴che,che,che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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