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5章 三国尽牵扯其中
作品:《满门炮灰读我心后,全家造反了》 孟谷雪引着百里妙雪说完这番话,不仅是乔娇娇,连乔天经都暗暗点头。
最后两句求情才是点睛之笔
如果孟谷雪一味给大皇子扣帽子,难免惹人怀疑,毕竟和前头百里妙雪的表现割裂太甚。
但是百里妙雪后头又真心实意为大皇子求了情,这么一看,仿佛当真是受不得良心的谴责,又割舍不下和大皇子的兄妹情,真实了
“四妹,你你”
大皇子气得面色扭曲,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四妹这个蠢货弄垮了他,四妹以为自己还能独自逍遥不成
百里妙雪的头埋得越发低了,仿佛是不敢面对大皇子的指责。
孟谷雪为了搀紧她,只能跟着一起躬身低头。
“大哥,对不起,你不要一错再错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父皇素来疼大哥你,大哥赶快给夫人还有二哥认个错,父皇不会重罚你的。”
“父皇,雪儿瞒而不报,眼看大哥行差踏错,雪儿也有过错,愿与大哥一同领罚。”
最后这句实在绿茶。
乔娇娇看着孟谷雪不声不响的背影,心里悄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高,孟姐姐实在是高
国主听到这话,彻底沉下了脸色,看向大皇子的目光越发失望。
“老大,何为皇家风范,何为磊落坦荡你的心胸连雪儿都比不过,还妄想要这储君之位,妄想统御一国”
“还不滚过来,给夫人跪下”
国主从不曾这般直白地说过储君的归属,可今晚这句话,却仿佛将大皇子彻彻底底剔除了出去。
大皇子闻言双眼陡然发红,肩膀止不住地颤抖着,扭头恶狠狠看了百里妙雪一眼。
他咚一声跪下了,却不是朝着国主夫人,而是国主。
他面色发白,望着国主的眼神里汹涌的无数情绪,最无法掩藏的是失望与怨怼。
父皇啊父皇,儿臣且做最后一搏。
若不成,咱们父子恩情尽断,您莫怪儿臣啊
“父皇四妹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大皇子猛地抬起头来,已经敛去所有情绪,只余无辜与悔恨。
百里妙雪“闻言”,难以置信地高呼“大哥,你四妹都是为你好啊,你怎可血口喷人”
大皇子没有理会百里妙雪,因为他知道,此间的决策者正高高在上坐着。
“父皇,儿臣承认,儿臣确实想要这储君之位,试问父皇,儿臣身为皇子若没有这个野心,怎配为父皇之子”
“但是这么多年来,儿臣不曾用过腌臜手段,和二弟、三弟从来公平竞争是四妹是四妹为儿臣引荐了一名谋士,扰了儿臣的心”
“父皇,四妹也觊觎储君之位,她安插谋士在儿臣身边,这些计策都是那谋士为儿臣出的啊”
百里妙雪这会儿“不吱声”了。
大皇子见状赶紧高声说道“父皇您看,四妹哑口无言了那谋士如今就在儿臣府中,父皇大可将其捆来一问”
“父皇,儿臣当真是被算计了”
“这一场局里,四妹先是借谋士之口蛊惑儿臣,后又引儿臣去寻秋嬷嬷,其实她早已和秋嬷嬷串通,让其御前改口”
“如此一来,儿臣失态,二弟与夫人之事尚有疑点,三弟身世存疑,最后的获利者就是四妹啊”
大皇子越说越觉得自己将此事彻底理顺了,底气越发足了起来。
“父皇您瞧,一切都说得通了如今只待将那谋士抓来严刑拷问,一切便可水落石出啊”
此时大皇子也暗暗庆幸,他今日出门之前,特地嘱咐银珠将金白看住了,银珠行事妥当,他必还在府上
国主听得眉头紧蹙,忍不住讶异地看了百里妙雪一眼。
这么多年来,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三个儿子身上,雪儿因是最小的女儿,又与储君之争无碍,他便多偏疼她些。
他当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女儿竟然也志在国主之位
“雪儿,你有何话要说”
国主声音沉冷,今晚一闹倒是让他瞧见了许多之前不曾发觉的隐秘
孟谷雪“”
这走向她没料到啊
好在方才在马车上,她和娇娇仔细聊过了,大皇子口中的谋士应该就是玩谍中谍的沈元白了
不管了,瞎说吧反正把百里妙雪和大皇子摁死就行
她可不会心慈手软,毕竟此时中招的若是她,百里妙雪恨不得置她于于死地呢
“父皇”
百里妙雪身子一软跪下了,孟谷雪“一时不察”,也跟着跪了下去。
“父皇,儿臣好心好意替大哥求情,没想到大哥竟对雪儿反咬一口,儿臣冤枉啊”
这解释苍白无力,让国主眼底生出了一丝狐疑。
“老大口中的谋士,又是何人”
百里妙雪不曾立刻回答,国主见状面色一沉,“雪儿”
百里妙雪似乎吓了一跳,当即回得又急又快“父皇,那是儿臣结识的一个少年,他他是他是原雍朝二皇子沈元白”
“什么”
沉默许久的乔忠国闻言“惊呼出声”,面上的震惊与错愕真真的。
车太医也跟着变了脸色,却似乎又知晓这事到底瞒不过了,脸上有了尘埃落定之感。
大皇子瞪圆了眼睛,猛地扭头看向百里妙雪。
他他根本不知道,金白竟就是雍朝的二皇子
国主缓缓站起身来,眸光扫视全场,隐约有一种事态如同脱缰野马完全失控的混乱感。
雍朝二皇子的事他听说了,北国和亲公主之子,意图谋反,脱逃出宫,至今不知去向。
却原来,是跑到南离国来了
他原以为今日不过是他们南离国皇室的储位之争,因为老大不争气,闹到了别国面前。
结果在场的没一个是旁观者,区区储君之位,竟将南离、雍朝、北国都牵扯了进来
这时候,乔天经缓缓走上前来,躬身朝南离国主行了一礼,沉声道“国主大人,外臣斗胆插嘴一句。”
“我朝全力通缉沈元白,至今仍无他的踪迹,万万没想到,这沈元白不曾逃往北国,却是跑到南离来了。”
“外臣手中便有沈元白的画像,可否由贵国大皇子辨认一番”
乔天经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画纸。
国主神色沉沉,缓缓点头。
乔天经对着大皇子,轻手轻脚将画纸展开。
大皇子目光触及画上那张脸,登时后退了一步。
而大殿之中,同样面色大变的还有一人,便是继国主夫人申凝云
她看过画像后,霍然转头望向玉案后的国主,已然面露惊疑之色。
因为,她曾在国主就寝的君临殿里看过极相像的一幅画,只不过画上之人,是一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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