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商女不知亡国恨21
作品:《【快穿】如何成为主角的白月光》 他只要想,他就能做,反正都是现成的。
但是司隐对女人没兴趣,眼下却蹭蹭冒火,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司隐想着,难道是最近太禁欲了,所以稍微看点露 的就容易上头
司隐原本是这么觉得的,可是当他开始不自觉的脱衣服的时候,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虽然他有时候的确有点jg 虫 上脑,可是也不至于上脑成这样吧。
衣服被猴急的脱了下来,司隐扔掉衣服就扑向了秦飞燕。
秦飞燕矫揉造作的哎呦一声,半推半就的露出自己的胸口。
司隐突然冷静下来了。
对不起,有点晕。
他扶着脑袋,坐在自己的床头,努力的想要从混沌的意识里思考一下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是很难集中注意力去思考这件事情。
秦飞燕见皇帝竟然能忍得住他的媚 药,不由得有些着急,还想朝着司隐的身上贴贴。
她不想要欲拒还迎的套路了,她就想要个孩子。
要的不多,一个就行,要是皇帝不愿意,她也可以在上面。
但是她得要一个龙嗣,这样才能让她的本家得到更多的资源。
在那样一个偏远的地方,原本以打猎为生的人都失业了,因为皇家猎场圈了大片的山,甚至还要圈更多的山头,再这样下去,会有很多的人没有活干,没有银子挣,长久下去,他们那个小地方是会发生暴乱的。
她需要话语权,所以她得有地位,那能够得到地位最快的办法,就是一个孩子。
秦飞燕豁出去了。
但是她豁出去了,司隐豁不出去。
司隐扯着自己的裤子,喘气道“你给我下去”
“不行今天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秦飞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药都下了,如果没有孩子,那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她没听说过司隐的名号,也不知道司隐有多残暴,她从小就被灌输了一个思想,这也就导致了,她的偏执。
眼看着司隐的裤子就要被扯掉了,突然就从门口冲进来了一个人影。
司隐连忙道“救驾”
这人一脚就踹开了抓着司隐裤子的秦飞燕,秦飞燕被踹的踉跄了几下,委委屈屈的倒在地上,手上还拽着司隐的腰带。
怜奴斜眼看着秦飞燕,冷漠道“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我把你扔出去。”
秦飞燕看着唾手可得的龙子,又看着心狠手辣的怜奴。
她哭唧唧的跑了出去。
司隐躺在床上,意识不是很清醒,但是勉强道“你怎么才来。”
平常的时候他这声音可能比较阴阳怪气,也比较有威慑力,让人听起来格外的不舒服。
可是眼下这种,他衣衫不整,说一句喘三下的模样,哪里有一点威慑力。
活像是在撒娇。
春宵帐暖,欲露不露。
空中带着香囊的味道,那是秦飞燕用来催 情的香。
怜奴握紧了刀,又松开了刀。
“臣去为皇上打桶凉水来。”
“打什么凉水,你是想朕冷死吗。”司隐用那双凤眼剐了怜奴一眼。
眼下的泪痣含情带怯,活像是勾引。
怜奴结巴了一下“那臣、臣、”
“你非要我自己动手你的眼力呢。”
司隐也并非不想自己搞,主要是,他很馋怜奴。
以前还没那么馋,毕竟对司隐而言,也就是一个小少年的模样,虽然好看是好看,可是略微有些青涩了。
但是春猎之时,怜奴那出刀的模样,一刀刀的都画在了司隐的心上,让司隐看的目瞪口呆,心里也泛起涟漪。
是他眼瞎,以前从没察觉到怜奴的好。
任务说,让他拒绝怜奴的求 欢,可现在也不是怜奴在求 欢,是他在求。
语文一百分的司隐开始扣字眼,他自我说服,我这不是违反任务,这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的合理途径。
怜奴在听到司隐的这句话时,握紧了刀。
他屈居人下时,原本不觉得有什么,可眼下他已经许久没做,他以为皇帝已经玩够了狗的游戏,想玩养成。
但是如今又旧态复萌。
怜奴只是迟疑了很短的一下,就松开了刀,他把刀扔到一边,走到了司隐的床上,然后替司隐解下了裤子。
从前做这事的时候,大部分时候怜奴是被蒙着眼睛的,他装出情动的模样,也不知道那样的自己好看不好看。
但皇帝是好看的,他很好看。
动情,情动,都是格外好看的样子。
他脖颈是往后仰的,白皙的肌肤上是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细长的脖颈落入衣服之中,细长的凤尾闭了起来,眼尾有些发红。
怜奴为了短时间之内提高自己的武功,所以他练功十分刻苦,除了巡逻和陪皇帝的时间,其余的时间他都在练刀,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准确无误的砍掉那射来的箭。
但也因为这样练刀,他的手掌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原本被养的温软的小手,现在糙成这样,在跟司隐的宝贝触碰的时候,别有一番风情。
司隐甚至觉得有一点疼。
但是他需要这种疼来缓解药带来的无法纾解的感觉。
又疼又爽。
解决了一次,司隐的意识也恢复了一些,比之前理智了不少。
至少能有空去询问一下系统我违规了吗。
没听到任务提示,应该没有吧。
那我跟他打一炮
那就惩罚世界见呦系统用恶俗的语气对司隐说道。
如果是平时,或许司隐会顾忌着惩罚世界。
但是人是要欲 望的,有欲 望有喜怒哀乐,就没办法完全的理智。
所以司隐直接大咧咧的敞开了腿。
“过来,伺候我。”
怜奴以为司隐是要他用嘴,或者用
但是当他跪在司隐的面前,打算那样干的时候,司隐用脚踩在了他的头上。
怜奴愣了愣。
“我平常怎么对你的,现在你就怎么对我。”司隐也不好意思直接说你来上 我吧。
那听上去挺丢人的,毕竟他也是一国之君。
但是他又得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还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丢面子。
怜奴似乎没理解司隐的意思,他愣住了。
他知道皇帝在说什么,但是又觉得不太清楚。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但是好像又不是那个意思。
怎么会是那个意识呢,他可是皇帝。
可皇帝切切实实就是这个意识,甚至,看他不理解,又把腿张开了一点。
他用嘲讽的语气道“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
怜奴那一瞬间只觉得热血直接涌到了大脑里。
这是谁,这是他的杀父仇人,是司国的国君,是天下最尊贵的人。
怜奴从没想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对他而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当这件事情切切实实的发生在他的眼前的时候,怜奴发现自己也有了感觉。
男人的征服欲降低了他的理智,让他抛却了其他的情绪,就只剩下这一个事情干 死他。
毒舌的皇帝总要为自己的嘲讽付出点代价。
不过司隐可能不觉得这是代价。
事后。
从皇帝的床上醒来过无数次。
他也抱着各种各样的感情。
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
怜奴早早的醒了,但是他却没有叫醒皇帝,他就这样看着皇帝的睡颜。
理智在未明的天色里重新回到了怜奴的身上。
他的情绪复杂极了。
如果皇帝只是那样对他,或许他能说服自己,他对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有厌恶。
但是昨晚算什么。
他如果不想
他想的。
甚至后来按着皇帝,听着皇帝声音都哑了。
怜奴恍然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这么想了,可是他一直用仇恨蒙蔽自己,不敢让自己背叛自己的父皇母妃,背叛自己的国家。
理智的怜奴看着司隐的目光缓缓变得冷漠了。
他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血海深仇隔在他们中间,他们绝不可能善了。
况且,他本就是为了仇恨才活到现在,如果不报仇,他的人生已经没有意义了。
怜奴缓缓的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带好自己的盔甲,拿上刀,从皇帝的寝宫离开了。
他还要去巡逻,巡逻完,就该和一些旧日的好友见面了。
司隐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声音已经哑了,他想要下床找点水喝,刚踩在地上,就感觉腿一阵酸软。
他摔在了地上,磕青了腿。
司隐骂了一句。
等他扶着床站起来,走到桌子边喝了一口茶水,才发现这水是凉的。
“吴 德忠”他恼怒的喊着。
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进来了一个小奴才,这好像是吴 德忠的义子,小金子。
“回皇上,吴公公早些天就已经告病回家了,如今是奴才伺候着。”
司隐扶了扶额头,迟疑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皇上春猎那几天的事。”
“他还没好利索吗。”
“公公年纪大了,可能需要静养的时日长一些。”
司隐这才想起来,这些日子似乎一直都是怜奴在身边伺候着。
他还以为吴 德忠告了几天假就回来了,没想到这么严重。
“给朕更衣,朕去瞧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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